“我知道。”刑应烛看起来比他还淡定点:“那又怎么样?”
盛钊用一种看着小白菜儿的眼光怜爱地看着刑应烛,总觉得他在故作坚强。
“那……”盛钊放软了声音,问道:“合着你总找个人类来给你看大门,就是因为想等人?”
其实最开始是的,但后来刑应烛自己反应过来八成是被诓了之后,就也不太在意这些事儿了。只不过有个人类在,对刑应烛来说有时候确实方便许多——他为人性格懒散是一方面,而且他毕竟有别于人族,在人间生活,有时候难免束手束脚,有个人类差使着,许多事都免了麻烦。
于是饶是他已经不抱什么寻物的希望,这个习惯也还是就这么留了下来。
只是刑应烛懒得解释太多,于是只嗯了一声,当做回答。
盛钊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问道:“那老板,你救我,是因为我能帮你吗?”
盛钊这句话刚问出口就后悔了,他总觉得这个句式不太对,仿佛酸唧唧的还带点委屈,跟试探对象有没有出轨的“慢羊羊”一模一样。
——完了,盛钊想,他之前还在心里吐槽刑应烛gay里gay气,结果他现在居然比刑应烛看起来还gay。
盛钊在心里把这句话吞回去十次八次,祈祷着刑应烛最好也别回答他,否则不管回答“是”或者“不是”,这个对话都会往奇怪的画风一去不回头。
然而盛钊很快就发现他想多了,刑老板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按常理出牌,指望他温情,那还不如指望太阳吞噬地球。
“就凭你?”刑应烛拧了拧眉,嫌弃得非常认真:“凭你被人钓鱼执法,还是凭你差点被别的妖怪吃?”
盛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