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钊预想的修罗场场面没有发生,非但如此,这偌大的博物馆像是一瞬间被人撞上了什么屏蔽器,别说警报了,静得连风声都听不见。
刑应烛从门内侧过身来瞥了他一眼,说道:“还不跟上?”
盛钊脚比脑子快,几乎是在刑应烛出声的那一瞬间就紧走几步,跟在了他身边。
大晚上地跑到空无一人的大展厅找“尸骨”显然是一件超出正常人认知范畴的事情,但好在旁边放了个行走的“镇宅之宝”,所以盛钊还算接受程度良好。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边照明,一边忐忑地问刑应烛:“老板,你能不能把监控黑一下,不然咱俩今晚不被抓,明天还是一样要被抓。”
“没这项业务。”刑应烛说。
盛钊绝望地停下脚步,几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沙雕而悲惨的未来。
“但是监控拍不到你我。”刑应烛又说:“有障眼法挡着。”
“麻烦你下次说话别大喘气。”盛钊由衷地说:“人吓人,吓死人。”
“我又不是人。”刑应烛说得理直气壮。
盛钊:“……”
没毛病,说得对。
刑老板云淡风轻地撂下了一句“真理”,便不再管盛钊,自顾自地路过无脊椎动物展区,向更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