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是?”盛钊问。
刑应烛又摇了摇头。
他俩人已经将热河生物群区转了两遍,几乎每路过一块化石盛钊都要问上一嘴,现在面前这个已经是这个馆区的最后一个藏品,但还是跟刑应烛毫无关系。
盛钊皱了皱眉,有些不死心,说道:“唔——你感觉得准不准?隔着玻璃罩,你这个雷达信号会不会减弱之类的。”
分明是刑应烛丢了东西,但盛钊好像看起来比他还着急。刑应烛看得好笑,又摇了摇头。
盛钊泄气地叹了口气。
“怎么?”刑应烛挑了挑眉,笑道:“我几千年都没找到的东西,你是觉得几个小时就能翻出来?”
“也没有。”盛钊苦着脸说:“我就是觉得,万一呢。”
这胡出主意的小东西实在丧得太明显了,刑应烛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毫无预兆地出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
盛钊吃痛地嘶了一声,双手捂住脑门,蹬蹬蹬退后了两步。
“找不到才是常态。”刑应烛淡淡地说:“别说找不找得到,那东西在不在还是两话说,你在这操心什么劲?”
“我就是想,我太得意忘形了,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盛钊愁眉苦脸地耷拉着脑袋,说话底气都不足了,只想着在刑应烛开口训人之前先认错:“我应该先自己来看看,不应该把你也大半夜地弄过来。期待落空太难受了,我都是,你肯定更是。”
盛钊好像还不太死心,想了想,又说道:“不行,不然前面几个厅也看看,万一是碎片式的呢——走走走。”
他说着就想去拉刑应烛的胳膊,被刑应烛轻巧地避开了,转而又弹了一下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