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也要好好保养。”盛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意,一本正经地改口说:“毕竟都是骨骼质地,腿骨和尾巴骨没差什么。”
刑应烛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盛钊本来以为他又要开嘲讽,谁知道刑老板居然没说什么,还真的踩上了盛钊的拖鞋面。
“张简怎么说?”刑应烛问。
“他说,如果可以,希望你在这些地方挨个走一遍,能解决最好了。”盛钊说。
刑应烛不满地皱起了眉。
盛钊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的答案是“不行”,连忙把下一句也说了出来。
“当然,他说他不强求,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帮帮忙找个解决办法出来也行。”盛钊说:“他说他才疏学浅,实在没办法,只能求助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他一把。”
当然,后半句话纯是盛钊为了说服刑应烛,友情“润色”过的。
远在申城的张简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莫名其妙地看向了身边的胡欢,结果收获了一张带着绿茶清香的纸巾。
刑应烛放下手里的笔记页,轻轻踢了踢盛钊搭在外头的小腿,说道:“别贫了,起来穿衣服,走了。”
盛钊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仰着脸看着刑应烛,莫名地道:“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