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也没多想,下意识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然后他就愣住了。
谁家浴室门用红木的啊!用个玻璃的预警一下不好吗!
盛钊心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弹幕,脚下顿时像是扎了根一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恨不得自己马上原地变成一棵绿萝生根发芽。
偌大的落地窗前,刑应烛正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风景。
他浑身上下只随意地在腰间横盖了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颇为敷衍地浮在水面上,只勉勉强强盖住了重点部位。
盛钊:“……”
刑应烛长得漂亮这件事,盛钊从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但每次直面这种预料之外的冲击性场景时,盛钊还是难以招架。
刑应烛皮肤有些不健康的苍白,被浴室的暖光一打,白得像块瓷玉。他右手随意地搭在浴缸外头,盛钊眼神躲避间,正巧擦到他腕骨内侧的几条细细的青色血管。
……盛钊不敢看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盛钊生怕自己再看下去,都得被这妖怪把魂儿勾走。
什么玩意!盛钊在心里吐槽道:一条蛇而已,凭什么比胡欢长得还好看!这不符合神鬼故事的人设预期!
盛钊的眼神满屋乱窜,既想离他远点,可又止不住地想往刑应烛身上飘,来回几次之间,他折了个中——决定不看刑老板的脸。
然而他视线往下一扫,心里那点旖旎心情忽然就散了个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