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
他默默地把这个提问整个删掉,然后按灭了屏幕——显然,普罗大众的认知跟他的提问偏差极大,不听也罢。
“不看了?”刑应烛问:“做人嘛,虚心听听人家的意见,没错的。”
“不看了。”盛钊干笑两声,把手机扔远,挂着一脸温柔无辜的表情认真道:“咱俩的事情咱俩说了算,不听别人的。”
刑应烛哼了一声,用尾巴尖缠上盛钊的手腕。
在盛钊看来,他原来一直以为刑老板是个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多碰一下都要被剁手。
可谁知刑老板自己却是个粘人怪,他似乎把盛钊当成了一个移动的人架子,攀在他身上就没下来过。
好在刑应烛有意收缩了原身的大小,现在整条蛇看起来顶多十来米长,也就盛钊的手臂粗细,缠在身上的时候虽然负重不轻,但整体也在盛钊的接受范围之内。
而且令盛钊觉得有趣的是,刑老板变回原身之后,整个人的性子似乎都变得更加侧重于“兽”了。脾气比人身时候明晰许多,甚至有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幼稚。
比如说——
“这是张简的药?”刑应烛问。
“是啊。”盛钊说着摊开手掌看了看手里的药瓶,拨开塞子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
“是胡欢给我的。”盛钊说:“他说他用过了……应该对妖怪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