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见真的吓到了盛钊,如愿以偿地享受了一下恶作剧的快感,然后心满意足地轻轻地拍了一把盛钊的脑门,轻斥了一声没出息。
“有我在,你怕什么?”刑应烛幽幽地说:“我能让你在大街上吓哭?不许丢我的人。”
盛钊发誓,这三个字绝对是他从刑应烛嘴里听过最美妙的三个字儿,宛若天籁,如一根定海神针,登时把盛钊心里的惶恐砸没了大半。
他半搂着刑应烛的腰身,脑子里心思活络了一瞬,于是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试探地问道:“对了,说起以前的故事……刑应烛是你的真名吗?”
“嗯?”刑应烛垂眼瞥了他一眼,将他心里那点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你查我了?”刑应烛问。
盛钊也没否认,点了点头,迟疑道:“《山海经》里说,天地间只有一条应龙。”
“假的。”刑应烛说:“别信,这种流传神话或多或少有水分。”
他没否认种族来历的事儿,盛钊心里大概就有了数。
刑老板今天可称得上是予取予求,有问必答,于是连带盛钊说话都比平日里随意了许多,他想了想,玩笑似地问:“那你是哪一条?”
“这也是又一个故事了。”刑应烛又拍了一下他的脑门,轻笑道:“——不告诉你。”
第48章 “毕竟神话故事里都说,人和妖是不能恋爱的。”
张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半了。
跟人打交道显然比跟妖怪打交道更让他心累,张简抹黑进了门,满身疲惫地将把随身的铜钱剑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往沙发上一丢,转头去吧台上灌了整整一杯凉水。
“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