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先是一愣,紧接着骤然反应过来什么。
刑应烛还没来得及怎么样,就见盛钊噌地往后退了半步,脸瞬间就红了。
刑老板此人一向是属弹簧的,平生的座右铭之一就是“得寸进尺”,见盛钊这个模样,自己心里那点微妙感反而消失得一干二净,兴致勃勃地反过来逗他。
“怎么?”刑应烛逼近一步,问道:“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了。”盛钊在“一家之主”这件事上从来都有种不知名的执着,闻言顿时挺胸抬头,气势极足地说:“我可是阅尽千帆的男大学生,你这点小手段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脸红什么?”刑应烛问。
“没有。”盛钊嘴硬地揉揉脸,试图扳回一城:“又没拉手没接吻,有什么值得——唔!”
他话音刚落,刑老板便掐住了他的下巴,顺势往上一抬,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盛钊脑子里的cpu当即咔吧烧糊了,灰溜溜地冒了几缕小灰烟,在两秒钟之内失去了运转能力。
完了——在死机的最后一秒,盛钊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个念头:我忘了刑老板这个人不能激的。
盛钊不知道跟正常人恋爱是个什么滋味,但就凭他现在切实体会来说,跟刑应烛接吻的感觉,简直可以堪称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