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张简艰难地说:“时间快到了,建议在飞机上再讨论这个话题。”
盛钊不像刑老板一样脸皮比鳞片还厚,他毕竟还是要脸的,连忙扑腾着从刑应烛怀里退出来,欲盖弥彰地退后了两步。
“对对对,时间来不及了,还得安检呢。”盛钊满脸镇定地点了点头,还不忘招呼一下剩下的三个人:“快走了。”
他说着挺胸抬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转头就走,还没迈出两步,就听刑应烛在后面叫了他一声。
“盛小刀。”刑应烛平静地说:“走反了。”
盛钊:“……”
盛钊脚步一转,毫无障碍地换了个方向走去,走得理直气壮,神态自若。
刑应烛又叹了口气,却忍不住勾着唇角笑了笑。
张简出手阔绰,也没在乎这几个人头数,都一水儿定了头等舱。
从申城到龙虎山路途辗转,要先飞到江西省会洪城,然后坐火车去道都鹰潭,最后下了车还得转当地接送的汽车去龙虎山。
盛钊最开始还兴致勃勃,对这种玄学圣地颇为向往,然而在路上颠簸了整整十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投降了。
“张简——”盛钊趴在刑应烛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张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导航,说道:“还有不到二十公里。”
“救命。”盛钊痛苦地拽住刑应烛的领子,说道:“不然挑个没人的地方,咱们飞过去不行吗……游过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