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回忆了一下,确实有点印象。当时张简念了个又长又拗口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盛钊没太听清。
胡欢眨着眼睛环视了一圈,见没人在意他俩,于是悄咪咪地冲着盛钊挥了挥手。
盛钊略略弯腰凑近他,只见胡欢神神秘秘地用胳膊在怀中挡了一下,右手借着遮挡搓了搓,凭空变出了一块金灿灿的小金子。
旁观的盛钊震惊无比。
胡欢像个开屏的孔雀,冲他挤眉弄眼了一会儿,然后双手交叠搓了搓,那金子便又变成了一枚小石子。
“点石成金。”胡欢说:“我们妖变这种小戏法,只用妖法就行了。但张简他们那种修行之人不是,大到降妖除魔,小到辟邪驱鬼,他们得跟上天借用法力才行。”
这种科普类小课堂盛钊从来都是听多少都不嫌多,闻言特别上道,兴致勃勃地问:“怎么借?”
“用咒啊,或者符。”胡欢说:“每家法派借用的对象都不一样,大多都是自家的祖师爷,或者是供奉的仙人之类的——你知道张简他们家的祖师爷是谁吗?”
“张天师?”盛钊问。
胡欢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然后说:“论辈分,那位是张简的老祖宗呢。”
盛钊秒懂了——怪不得要嫡系呢,自家人办事儿确实怎么都方便一点。
他俩在后头嘁嘁喳喳地活像两只成精的麻雀,刑应烛耳聪目明,饶是他俩人已经把声音压得低到不能再低,还是让刑老板听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