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说——”盛钊说:“为什么我上辈子反手坑了队友,他们还不怪我。”
然而刑老板的小课堂是间歇性随机掉落的,他上下扫了盛钊一圈,显然没有现在给他讲故事的意思。
山涧中有山风拂过,恰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盛钊没发现的是,刑应烛的眼白中有一点血丝已经悄悄爬了上来。
“这个故事,之后跟你讲。”刑应烛说。
“那现在——”
盛钊刚想问他那现在闲着干什么,就见刑应烛忽然毫无征兆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腰带,将他整个人往回狠狠一拉。
盛钊猝不及防间踉跄一步,撞进了刑应烛怀里,刑应烛单手环住他的腰,腰腿发力,顺势向后飞速退了几步。
盛钊还没来得及反抗,刑应烛就已经带着他退到了悬崖边,紧接着,盛钊一脚踩空,整个人掉出了悬崖外!
惯性带着他飞速下坠,盛钊一口气提到心口,还没来得及放声尖叫,就觉得腰间那只手骤然一紧。
——他被刑应烛拉住了。
然而半秒钟的喘息余地足够盛钊后知后觉地反应出惊恐俩字怎么写了,他下意识贴近了身边唯一的那个救命稻草,双手死死地环住刑应烛的脖子,颤巍巍地转头看着他,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吓归吓,那本能的惊恐过后,盛钊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毕竟刑老板是不可能真的把他从天上往下扔的。
刑应烛的发丝和衣摆被风扬起些许,他单手搂着盛钊,不知道是被盛钊这惨样逗乐了还是怎么,居然还神采飞扬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