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是这么个原理。”胡欢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是有规律的,比如你的生母生父这种渊源很深的人,上辈子必定跟你有缘,但你这辈子遇到的朋友之流,则不一定了。”
“那……”
“什么?”胡欢问。
盛钊本来想问那情人呢,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刑应烛是个大妖怪,跟他不一样。盛钊不想搞得自己像个刚谈恋爱就一脑袋扎进去出不来,非要无时无刻把对方绑在自己身上的愣头青,于是干脆咽下了这句话,没说出口。
“没什么。”盛钊说:“吃饭吧。”
对面的张简抬眼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然而此时此刻,龙虎山内院的二厢房里,张成德刚刚打开了一个古朴的橱柜,从里面掏出一个木盒。
刑应烛抱着胳膊倚在门口,看着张成德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黑木料。
那木料约有一指多长,上圆下方,背面以朱砂画着阵法。这东西似乎搁置已久,连上面的花纹都有了褪色。
“就是这个?”刑应烛问。
张成德抹了一下那木料上的浮灰,转手将东西递给刑应烛。
“正是此物。”张成德说:“若要用,则取用者的一根头发,并一滴血,同滴在盘中便可。如此这边,哪怕是轮回转世,转世之人也会被轮回盘牵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