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把茶几上的零散东西推开,把手里那个兽皮布包放在上面,解开上面的系绳。
直到这时,盛钊才发现,那里面包裹着的是个非常古怪的东西,是个不规则的块状物,大约巴掌大小,漆黑色的,看不出什么材质。
那东西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盛钊歪了歪头,总觉得那花纹有点像他在古籍上看到的远古图腾。
“这是什么?”盛钊说。
刑应烛没说话,他摸过旁边一个小小的纸盒,将其拆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丢给了盛钊。
盛钊手忙脚乱地接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枚小小的医用采血针。
盛钊:“……”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盛钊想。
果不其然,刑老板的下一句话就是:“自己扎吧。”
盛钊:“……”
盛小刀同学面带难色地看着手里的采血针,想象了一下自己亲手把锃亮的针头捅进手指头的场面,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san值掉了一地。
“非要用这么血腥的方式吗?”盛钊试图说服刑应烛:“我们搞一点温和的手段行不行,比如把我劳务合同上的三年改成六十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