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差点被手机砸个正着,下意识拍了一把刑老板的手背,问了声干吗。
盛小刀最近趁着刑应烛反应不及,胆子显然大了许多,然而刑老板反应虽然迟钝了许多,脾气却一点没少,他半睁半合着眼睛,闻言偏了偏头,在盛钊锁骨上咬了一口。
盛钊抽了口凉气,知道他老人家这是不高兴了,赶紧亡羊补牢地捞过刑老板的手,搓了搓他的手背。
“我错了我错了。”盛钊说:“谁让你突然拍我,吓我一跳。”
刑应烛轻哼一声,顺势舔了舔盛钊锁骨上的牙印,算是跟他“讲和”。
“我今天要吃鱼。”刑应烛说。
“行。”盛钊答应道:“正好昨天买了条黑鱼,一会儿做酸菜鱼好了。”
“不要。”刑应烛懒懒地说:“要吃涮的。”
盛钊:“……”
真难伺候!
盛·杨白劳·钊不得不任劳任怨地起床钻进厨房去应付刑老板的点菜,等他忙活完再想起胡欢时,已经又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胡欢依旧没回复他消息,盛钊不知道他是沉醉温柔乡里不知归处还是怎么,没再问,而是随手点进了他直播间看了看。
然而不看不知道,光扫了一眼,盛钊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