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说得是地府吗,盛钊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贪污腐败的次级单位呢。
自从跟了刑应烛,盛钊的世界观已经被格盘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前有妖精成精需要缴税,后有转世投胎需要贿赂。盛钊木然地眨了眨眼,只觉得现在再出现什么毁三观的事情他都不会惊讶了。
“那真是太惨了,可见身后事的重要性。”盛钊叹了口气。
刑应烛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伤春悲秋的话来。
“所以我要是死了,您老人家千万记得多给我烧点纸。”盛钊紧接着说:“我家里人都不信这个,你要是不给我烧,我也要穷死了。”
刑应烛:“……”
我刚才是不是想安慰他来着,刑应烛费解地想,何必呢。
刑应烛正想吐槽两句叫他年纪轻轻的大可不必琢磨这些,盛钊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盛钊冲刑应烛做了个手势,示意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才发现是张简的电话。
“怎么样?”张简似乎是不大放心,还打电话来问了问:“有没有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情况。”
“没有没有。”盛钊笑了笑,瞥了一眼刑应烛,小声说:“应烛也过来了,没什么事儿,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