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盛钊犹豫了一瞬,问道:“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连饮月的声音忽地显得有些飘忽:“……只唯有生死不能问。”
盛钊无意识地打了个激灵。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盛钊忽然想,他是不是应该等刑应烛回来再说。
不过甭管盛钊心里如何打鼓,他现在总不能脚步一转再出去,只能硬着头皮听人吩咐。
他暗自在心里咬了咬牙,做了一万个心理准备,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情逼着自己迈开步子,几步走到门口,推开了门。
门里的土炕上盘腿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他一身朴素的僧人打扮,长相却堪称俊美,此时正双手合十地打着坐。
然而盛钊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浑身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男人……长得跟前院那尊白玉佛像一模一样。
第95章 “施主不是为了问贫僧,您那位同伴去哪了吗?”
自渡寺门外一百米的路边小吃摊上,此时正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
其中一个年纪长些,看着约莫有个二十四五岁,穿着件休闲的薄夹克,领口上绣了个“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