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盛钊想,刑老板的雷达敏锐度还是可靠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盛钊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惜?”刑应烛饶有兴味地说:“早些时候,谁跟我说来着,前世今生没了记忆,有种自己绿自己的感觉——怎么,现在又不觉得了?”
“那不一样啊。”盛钊理直气壮地说:“那我绿别人跟别人绿我,视觉冲击不一样。”
刑应烛:“……”
盛钊是在连饮月那吃错了什么药么,刑应烛费解地想:还是那夜闯寡妇门的事儿给他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现在居然说起这种话题来脸皮比他还厚。
“盛小刀。”刑应烛缓缓开口道。
“什么?”盛钊问。
“我改明儿应该买两本男德给你看看。”刑应烛幽幽地说。
盛钊:“……”
盛钊震惊地看着刑应烛,仿佛看见了新世界的大陆板块,愣没想到他老人家可以倒打一耙到这个地步。
男德俩字居然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没天理了!
然而盛钊敢怒不敢言,再多说两句,凭刑老板那个脸皮,恐怕就会就地倚在他身上,然后身体力行地表示一下“你气得我伤口疼”。
生病的人最大,盛钊实在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