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恼羞成怒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刑应烛终于被他逗乐了,就着这个姿势弯了弯眼睛。
“你不能这么说。”盛钊死鸭子嘴硬道:“我虽然没有什么实际输出,但是这万一是个玄学标准呢——比如咱俩八字很合,我比较旺你,是个幸运输出体呢。”
“嗯,吉祥物。”刑应烛拉下他的手,说道:“只是可惜了,我出生的时候世上还没有八字。”
盛钊:“……”
怎么这么能抬杠呢!
盛钊难得的浪漫最终死于刑老板的不解风情,盛钊磨了磨牙,气得想咬他一口。
刑应烛欣赏了一会儿盛钊这个气鼓鼓的德行,顿时心情颇好。
“怎么,你这么在意这个?”刑应烛说。
“那……也没有很在意。”盛钊梗着脖子,强行挽尊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刑应烛闷闷地笑了两声。
反正他早就发现了,盛钊的“随口一问”一般只是个客气说法,通常是用来自欺欺人的。
盛钊被他笑得脸上挂不住,气呼呼地拍了一把他的手背,站起来就要走。
“我买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