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乐语沉默片刻,用一种虚无漂亮的语气缓缓感慨道:“伟大的艺术家所看到的,从来都不是世界的本来面目,一旦他看透了,他就不再是艺术家——啊,王尔德,他说的实在是很有道理。”
什么玩意,盛钊费解地想,她最近都看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人话。”盛钊说:“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持有证据。”
“大佬多大我多大啊。”刁乐语说:“我怎么可能跟他一样嘛!”
“这话说的。”盛钊不满地说:“应烛的岁数不也是自己努力长的么。”
ok,fe,刁乐语木然地想,每日狗粮出现了。
“可以了老板娘。”刁乐语诚恳地说:“方圆二十里的有灵走兽都知道你和大佬有一腿了。”
盛钊:“……”
他把空调按低了两度,正打算好好跟刁乐语理论一下“老板娘”的问题,余光便见着熊向松和陆行俩人提着大包小包一前一后地走进来,直奔他这小屋来了。
“今天这么早就关门?”盛钊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说道:“这才中午啊。”
“哎呀,小钊哥。”陆行从熊向松背后探出头,笑着冲他挥了挥手,说道:“今儿个不是你来咱们这一周年么,我哥寻思大家楼上楼下住一年了,怎么着不得给你表示表示。”
陆行人长了一副温润如玉的好模样,偏偏口音魔性,每次盛钊跟他说不了三句话就能被带跑偏,显然已然快被他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