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钊哥。”末了,还是刁乐语打破了这个凝固的气氛,她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说:“我个人觉得这纸条不用贴了……大家都看出来了。”
陆行和熊向松齐齐点头。
盛钊:“……”
他深深吸了口气,半身不遂似地弯下腰将那张纸条捡了起来。
“你们仨干嘛呢。”盛钊问。
他一开口,熊向松才发现他嗓子也哑了,配着这幅惨样,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熊向松顿时悲从心中来,心说兄弟不容易,是老哥害了你。愧疚和自责齐刷刷地涌上心头,使得熊向松看着盛钊的眼神都变得非常慈爱。
盛钊对他这种转变丝毫不知,他见这仨人神情微妙,没一个回答的,大概就猜到了原因。
“应烛发火了?”盛钊问。
刁乐语先是想点头,但转念一想,觉得刑老板又称不上“发火”这么外露,于是下巴点到一半,又飞速地摇了摇头。
“顶到什么时候啊。”盛钊颤巍巍地问。
“不知道。”陆行实话实说:“得看什么时候能放下来。”
盛钊:“……”
这暴君,盛钊想,居然还带搞连坐的。
“快快快,放下。”盛钊心累地摆了摆手,说道:“这画面多看两眼我都要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