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个是什么?”刑应烛指着符本上一个七扭八拐的奇怪符号问道。
“啊,这个,符印啊。”盛钊说得理直气壮:“我正想告诉你呢——张简说,画符总要向个谁借力,向天借力的概率太随机了,他也跟青鸾一样,建议我向你借。但是你又从来没出来过,他就让我自己画个符印,只有我们俩知道就行了。下次你见到这个印,就知道是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两口子的浪漫感”
刑应烛:“……”
他还挺自豪?刑应烛费解地想,他不觉得自己这个符印画得像掉在地面上三天没擦的干涸面条吗?
“我不。”刑应烛干脆地拒绝道:“这个太丑了,我不借。”
盛钊:“……”
“我设计了三天!”盛钊不干了:“哪里不好看!”
……哪里都不怎么样,刑应烛想。
但显然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不是个好主意,于是邢老师不得不难得低头一次,干巴巴地把话题扯开。
“看你的书吧。”刑应烛把符书抽走,说道:“好好学习,先把你的天眼搞明白再说别的。”
盛钊显然还对“情侣符印”有点恋恋不舍,眼神跟着刑应烛手里的符书转了半圈,看起来还想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