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最后一杯,许庭生也站起来,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
九点多钟,德馨这边把许庭生等人送到了他们安排好的宾馆。
许庭生这一晚喝得不少,等到德馨的人都离开后,关上房门,用热水洗了把脸,这一晚双方并没有把价格和具体方案谈下来,每次酒意太重的时候,许庭生都会提醒自己不要做任何承诺和决定。
敲门声响起。
许庭生开门,张兴科站在外面。
“不打扰吧?”张兴科说。
“不会,学长请进。”
许庭生把张兴科让进房间,虚掩了门,烧好热水给张兴科泡了茶端过去,说:“没醉啊?”
“有一点”,张兴科笑了笑说,“今天见到我很意外吧?”
“是有点意外。我想,学长手上钱应该还不少,以你的能力应该有很多事可以做,不至于……”
许庭生话说到一半,张兴科接过去,说:“本来也就没那么多,我前几年赚得多,花得也浪。当时跟你开价,主要的是吓唬你……你真答应的话,我还得把我那几套房卖了呢。”
张兴科说完笑了笑,许庭生对“房”这个概念有些敏感,离题说:“房还是别卖了,看着一直在涨呢。”
“晚了,已经卖了,然后去股市里滚了一圈……想着把雪球滚大一点,直接做大事。最后三百多万进去,不到五十万出来。”张兴科笑着说。
关于股市,其实是许庭生重生之后颇为懊恼的一件事,前世他毕业工作之后对股市关心都很少,就更别提这还是2004年了,前世这个时候他还是个靠勤工俭学才吃饱饭的穷学生。
“股市形势不好吗?”许庭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