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也依然穿着湿衣,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诱人的弧线。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渐重。
浴巾已经掉在地上,ale的手掌压在许庭生胸口。
“怎么办呀?许庭生”,ale呼吸沉重,俯在许庭生耳边说,“停下来吗?我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喘,控制不住。”
许庭生稳了稳心神,说:“要不聊点别的?”
“嗯,你想。要快点。”ale说。
“我想,想”,许庭生拍了拍脸颊说,“我……我觉得那些花吧,它们本来生长在自然的环境里,也要经历这样的暴雨吧?而且可能要经历无数次。为什么它们原来都可以撑过去,现在有了更好的养分和照顾,却不行了?”
这似乎是一次很符合他前世老师身份的说教。
但是ale把话题带偏了,她转移了注意力说:“就像我。我原来就是最坚强的那种野花,我独自生长了那么多年……后来有了你的温暖,就变得不能独立坚强了。”
“后悔呀?你说,如果那天我没有背你,是不是故事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许庭生说。
“依然会是这样。你不知道,我知道。”ale笑了笑说:“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天晚上你发高烧,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你其实已经死过一次,那一次,我有自己的生活,活得很好。那是你的一个梦吗?”
许庭生一直对那一晚的情况感到后怕。“是吧,一个梦。当时烧得迷迷糊糊的,就当真事一样说了。”许庭生说。
“嗯”,ale说,“可是我后来一直在想,在你的梦里,你爱我吗?我爱你吗?如果我爱你,为什么你死了,我可以活得很好?”
“梦里,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只是短短一年的同学,然后各自生活。”许庭生说。
ale想了想,说:“可是,你可以知道你不爱我,怎么知道我不爱你?也许只是在你的梦里,因为缺少了某个契机,我没有像现实这样表现出来。”
这个问题困住了许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