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为要饿肚子了呢,以为这一生就是那样了,副驾驶的李婉儿想着,双手不自觉的紧抓右肩斜下的安全带。通常来说,这个动作代表不安和内心忐忑。
g500上只有一张碟,是许庭生从方余庆的破大众上拿的。
许庭生找到碟片塞进去。车厢里,李宗盛干燥而且沧桑的声音开始回荡:“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不会再有浪潮……”
那么巧,这就是李婉儿此刻内心的写照。
一直低着头的李婉儿偷偷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的侧脸。
他说,我这帮你平事呢!
结果一通胡搞,居然就真的被他做到了。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不闹了?不混账了?实在不行你欺负人也可以啊?是不是还在演?为什么要摆这样一张脸?”
度过危机的喜悦被另一种特殊的情绪冲淡了。
那个时候,其实也就是刚刚,已经对“明天”绝望的李婉儿变得很勇敢,三十一岁的她对一个二十岁的男孩说,“我愿意跟你走”,“我会永远记得你。”
她还在心里偷偷选了一遍,选了他。
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些话,这点事,李婉儿就不知所措,“李婉儿,你三十一岁结过婚,他二十岁,瞧瞧你都干了什么?”
李婉儿整张脸,整个人,都在发烫。
……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许庭生突然问道。
“啊?”李婉儿猛的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