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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反对,许庭生继续说道:

“那么,你们在特定的人群里小声喊一喊,跑一跑,窜个门,吃个饭,不用家里实际站出来做太多……总不至于他们还出来澄清吧?这种事,不是特别亲近的话,没人敢去核实,对吧?

唬人这种活,一个人或许不行,一群人的话,其实还是很吓人的。况且你们并不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剩下你们在岩州的关系,很可能就被带动起来,哪怕带不动,至少不会拦着你们,对吧?接着,市里的几位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至于对手的关系,到这个时候多少就得站下来犹豫一会,掂量掂量我们,然后考虑是不是应该匀一匀,分我们一块。”

“这样就够了?”一个问。

“2号地块还是有点机会的。”另一个答。

“其实不太够”,许庭生说,“至于后续怎么做,我现在只能承诺你们,绝对不会比这样难。而且,不还有我吗?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总之你们目前只要喊出去,跑出去就好。既然他们已经把蛋糕分好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秩序打乱,把水搅浑。”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虚虚实实的自有各人判断。

其实这场讨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不吭声,专注观察的人除了先前的吴昆,还有几个,其中四个女人尤其沉默,包括叶青。

有野心的女人通常少,少见的有野心的女人通常野心都很大,野心很大的女人通常不一般,没野心的女人不会现在还坐在这里。

“许庭生?二十岁。你很有趣”,叶青说,“不过房地产这一块,你是外行吧?具体的东西不懂的话,其实也麻烦。”

当一个人开始问你计划的细节和具体问题,从务虚到务实,往往意味着他已经接受了你的大概念,真正产生了兴趣和意愿。

“我懂建材。尤其进口建材,很懂。所以,我们会建出岩州最高端的小区,至少领先……大概五到十年。”

许庭生用了一个毫不谦虚的表达方式。

“成本呢?”

“会高一点,但是其实我们不要高估进口建材的价位,那些是用来说服购房者接受高价位用的,这些普通民众根本无从了解,他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