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他这是什么意思？撇清？还是就说到这，剩下随别人去猜的意思？他为什么这样？”

李娟连着问了一串问题，ale不吭声，她大概知道许庭生的意思，和这么做的原因。

挺狠心的，印象中许庭生从没对她这么狠心过。

“这次你怕伤的是她了吗？也对……你已经为我放弃过一次了。现在的我，也该学会自己面对了，没理由再让你不顾一切。”

ale缩在床上，极光的白昼，她把窗帘拉上了。

“ale？”李娟小心的问了一声。

“至少他还是帮我解了一部分围吧”，ale说，“姐，我想睡觉了，你订一下机票吧，咱们俩明天启程回国。”

……

……

第二天乘机的时候，ale依然很沉默，天气不好，云上没有风景，她就一路看着窗外灰蒙蒙的雾气，不吱声。

李娟原本还想交代一下她回国之后面对媒体的措辞，见这样，只好也憋了一路没说话。

等待转机的时候，在酒店，ale突然对李娟说：“姐，你跟公司说一下，把明天要上线的二单，《想把我唱给你听》换下来吧。”

李娟：“为什么？”

ale有些凄然的笑了一下，说：“《想把我唱给你听》是他和我合唱的，虽然他戴了面具只有模糊身影，但是……那个很熟悉他的人，怕还是会认出来吧。”

最后半句，声音小到只有ale自己听得到。

其实小项凝并不会介意许庭生和ale合唱，毕竟她知道许庭生轮回成员的身份，只是乐队成员合唱而已，她可能还会因此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