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是因为梦的最后，在他被洛向北推入水里的瞬间，他伸出手将洛向北一起拉了下去。

仰起头，苏亦南不敢闭上眼睛，他怕再一次看到那个画面，因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内心，原来压抑着这么多的邪恶念头。

离开能量监控室后，苏亦南第一时间找到了博士。

“少爷，你是说你现在想做一次电击训练？现在才早上6点，今天也不是训练的日期。”

“我知道，但是我需要电击训练。”苏亦南没有半点要和博士商量的意思。

“好吧，”博士只好点点头。

不过在安排研究员启动电击训练之前，他叫住了准备前往电击实验室的苏亦南。

“少爷，关于昨晚你和洛少爷在监控室里的数据……”

博士突然顿住了，要说的话在苏亦南的冷冷一瞥之下憋了回去。

那眼神的意思，仿佛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一样。

包括他昨天告诉洛向北的那些话，包括他暗示洛向北去找少爷做实验的行为。

苏亦南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声道：“把你之前获取的数据信息给我，昨晚的数据我自己看，有了结果会通知你，还有，不可以再打洛向北的注意。”

苏亦南的语气没有变化，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警告或者威胁，但是博士却忍不住心里有点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