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下,宴清河两指撩开他遮脸的叶子下摆,另一手勾起他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了个清浅的吻。
“知道了。”
他道。
绪自如就没忍住在叶片地下笑了出来。
-
绪自如这一觉歇了不到半个时辰,醒来时身上都被晒得发烫,他到泉水边用水扑了扑脸给自己降了降温。
回去路上,他沿路摘了些小果子揣在衣服里,一边啃着野果子一边爬楼。
气喘吁吁地爬到了顶,咬牙想下次再也不爬了,让宴清河来给他当电梯。
一路悠闲走到到驱魔渊口时,太阳已西斜。
虚灵子独一人仙风道骨地伫立在门口,听见绪自如重重的脚步声,侧目过来:“你来了。”
绪自如从袖口内掏出颗小果子,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他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宴清河不愧是师父最爱的徒弟,感觉说话语调都跟师父差不离。”
他口中叼了颗果子,又从自己袖子里掏了半天,诶诶两声往虚灵子身前递:“师父尝一尝吗,可甜。”
虚灵子没接他递过来的小果子,只问了声:“你当真要同我进去吗?”
绪自如咔嚓咔嚓啃着果肉,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父千万别这么插旗子,好似进去了便出不来一般。”
虚灵子不太懂插旗子是什么意思,但大概也明白了绪自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