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把他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床沿边,提醒他:“你赤着脚。”
绪自如坐在床上眨眼,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然后呢?你就抱着我走?”
宴清河侧头看他,满脸写着 “有何不可”。
“……” 绪自如顿了顿,“那以后我都不穿鞋了。
你抱着我到处走得了。”
绪自如脸上表情颇有些无脑。
宴清河脸上却挂上了些清浅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回说:“也不是不可以。”
绪自如惊讶:“你鬼上身了宴清河?” 这话才说完,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宴清河看了好片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才问起正事:“怎么回事?” 他问。
“什么?” 宴清河侧目看他。
绪自如说:“那颗假的女娲石……”
宴清河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胸前:“在我这里。”
他说。
绪自如伸手去扒他衣服,扒开衣口后,见这人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胸口处,有了一个碗大的伤疤。
绪自如呼吸梗了梗:“什么意思?” 他嗓音有些干哑。
宴清河拢了拢胸口衣服:“你要一颗假的女娲石来做心脏,还不如要我的。”
绪自如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话说完又低声地骂出了声:“你真是个疯子。”
说完抬手又去扒开宴清河刚拢起来胸口的衣物,盯着胸口刀疤看了一会儿,最后长叹了口气,伸手把宴清河揽到了自己怀里。
“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绪自如点评道。
宴清河十分顺从地任绪自如把他搂进怀里,他枕着绪自如的肩膀。
好一会儿竟然张嘴轻轻咬了咬绪自如肩头位置,沉默片刻后出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才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