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国细作行刺之事,祁霄又是如何知晓?还能掐算谋划好了去救人?
岳芝林是聪明人,不该问的便不问,也无需祁霄多言,拱手便拜下去:“下臣铭记王爷恩情。”
祁霄敞怀一笑:“那岳大人我们走吧。”
唐绫和青岚在楚王府受着上宾一般的待遇,但他们身上的镣铐又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们是阶下囚的境遇。
“公子,还是没有叶淮的消息,我戴着镣铐也没办法悄悄溜出去……”青岚捧着唐绫的药汤,一脸苦大仇深。
唐绫接过药汤,一口喝完,哭得他直皱眉头,半晌说不出话。
“公子,有甜枣。”
唐绫飞快地吃了一枚枣,一丝厚重的甜混在满口苦涩里,很快混成一股又苦又甜的奇怪味道,枣都不好吃了,唐绫吐掉枣子,猛喝了几口水,好歹算缓过劲来:“这药要吃到什么时候?怎么越发的苦了?”
“公子体寒本就畏凉,一路上又是风雨又是刺客的,不好好调养恐怕落下病根,我知道公子不喜苦药,但这也是没办法,明日我去讨些蜂蜜来,给公子去去苦。”
“算了,不要紧,捏着鼻子也就喝下去了。”
唐绫摇头,“到底是寄人篱下,安安稳稳离开雍城才重要。
对了,今日那个岳知府来,你可晓得是否有提及我们什么出发去元京?”
青岚收了药碗,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只问了阿玉,她说前面的事情她不清楚,王爷并没有传话来,应该是还未定下启程的时日。
我就没敢多问。”
“奇怪,他在等什么?”
“他?谁啊?等什么?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