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用无事牌来换。”
祁霄一惊,无事牌是天策营的令牌,罗瑜的案子已经快结案了,他正打算要还,可陛下这一句话的意思就是让祁霄一直带着池越在身边?一直保管天策营?
“五皇子、七皇子觐见。”
承明殿外张绥安扬声通报。
祁霄一头细汗没来得及擦,无事牌也还来不及问,五皇子和七皇子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来了承明殿,不约而同地悄悄往祁霄这边看了两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
“嗯,平身吧。”
祁霄起身一礼:“五哥、七哥。”
“九弟来得真早。”
五皇子祁雳笑着扫了一眼祁霄案上的道经,眼神一沉。
“行了,你们去给太后请安吧。”
五皇子和七皇子刚来,都来不及说上两句话就被陛下打发走了。
而陛下也没有要与祁霄继续方才的话题的意思,继续临写千字文。
承明殿中寂静无声。
出了承明殿,五皇子祁雳看了七皇子祁霆一眼,轻轻叹了一声。
“五哥是有话要说?”
“呵,并没有呢。”
七皇子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分明是瞧见父皇对老九青眼相加就嫉妒不已。
抄经这种事情也值得嫉妒?不过转念一想,祁霄才回来元京一个月,就能被单独留在承明殿中,虽然抄经算不得什么好事,但相比没资格在承明殿中久留的他们,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