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盛心头一揪,他并不能很轻易地猜透池越的心思,他只意识到了问题。
宗盛轻轻抬手抚了抚池越的额头,像是试探。
“陛下将你派到爷身边,这些事情,你不用向陛下禀告吗?”
池越缓了口气,微微往宗盛的手边蹭了蹭:“陛下都知道,不必我去多嘴。”
“知道?!陛下都知道怎能允许?”
“陛下的心思哪里容得我去猜。”
“什么时候知道的?”宗盛觉得不可思议,若不是池越说的,陛下如何知晓?
“若要我猜,大约该是百雁山围猎那时吧。”
“围猎你也在?”
池越点头:“在啊。”
“易容了?”
池越没答,宗盛猜就该是易了容的,否则宗盛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那时候池越并不晓得宗盛是跟在祁霄身边的,他易容应该不是为了避开他,或许是为了避开唐绫?
想一想,宗盛有好多问题想问池越,却不知从何问起,就算问了,池越恐怕也不会作答吧。
“所以爷留下唐公子在仰熙斋,是因为没必要遮掩?”宗盛总觉得心慌,又问,“这几日你帮着唐公子悄悄混入西行宫,是自作主张吧?没事吗?”
池越微微耸了耸肩:“以前,我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太多余了,一点好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