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降!”
“对,我们坚决不降!绝不屈服!此乃齐国境地,朝廷定有援军不日抵达,许证大将军会救我们的!”
“对对!不降!我们誓死不屈!”
众人喧闹起来,仿佛嗓门大就能敌得过里里外外那些佩刀的汉子。
“锵锵……”定远军的将士拔了刀,雪白噌亮的刀刃指向这一群手无寸铁的男女老少,好像下一次就会落到他们的身上,落个血溅当场。
一众人不由得退了半步,却有一人上前,大声呵道:“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等生于齐长于齐,当该与我大齐同生共死!倘若国破家亡,岂还有你我安身立命之地?!何不若慷慨就义,留得青史一笔!”
“说的对!”
“说得好!”
唐绫轻轻搁下茶盏,慢慢站起身,上前两步开口我问道:“这位先生话说的漂亮,不知如何称呼?”
“我……在下冯祎。”
“冯祎……冯……可是仁心堂的少东家?”
“正是!”
“唐某初来乍到,倒不知道少东家不仅精善于医道、能妙手仁心,还学富五车,乃饱学之士。”
冯祎看着唐绫,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挺了挺背,应道:“我冯祎不才,唯有一腔热血罢了。”
“冯少东家过谦了,你方才所言家国大义句句在理,只不过有一样,你并未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