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事处事涉机要,若是活着少不得受刑,还不如死了容易。
祁霄看着厢房,跟着白溪桥一起叹了口气,他将池越留在了皇宫找找密室密道密函之类皇家辛秘,吴洲连夜赶回大陈,他身边还有几个玄机营的人,试试看吧。
“余冉和李垚呢?”
余冉和李垚来得很快:“参见王爷。”
祁霄在厢房里翻了几卷密函,果然全部看不懂,毫无头绪,只能交给李垚和余冉:“你们看看,有没有办法破译密函。”
余冉和李垚分别看了几卷密函,相互对了一眼,余冉对祁霄说:“王爷,这里的文书都是阴书,解法不难。”
“阴书?你们能解吗?”
余冉取了三封书函放在案上:“王爷,所谓阴书便是将一封信拆解做三份,分别发出,收信人需将三份都收到,合在一起才能读懂。”
白溪桥凑过来:“哦,难怪这里的文书都三封为一份。”
祁霄看着余冉将桌案上的三封信展开并排列在一起,又听他说道:“解阴书唯一的难处是要知道它是按什么规则拆分的。
还请王爷容我和李垚一些时间。”
“多久?”
“一日。”
祁霄点头:“三个时辰。”
余冉和李垚愣了愣,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是。”
祁霄将白溪桥留在佔事处内挖地三尺,自己披星戴月又上了城关。
硕粱城刚破,城中百姓人心惶惶,陈军军纪严明,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夺取城池,接管城防十分迅速,但凡趁乱闹事的一律下狱,祁霄一路走来一切都是有条不紊。
祁霄站在城关上不禁感慨,他从离开雍城时,只有白溪桥和宗盛跟随,而这一路从陈到齐,说容易是千难万难,说难又有身边这么多人豁出命帮他,有陈恒和陆秀林两位老将在,手底下严川等人皆可堪重任,甚至可以驱策天策和玄机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