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兴奋的幻想考核名师的时候，大展神威，张悬随即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一瞬间，眼珠差点当场掉出来，一口鲜血狂喷。

“这……真的假的？”

脸皮抽搐，他整个人都快哭了。

只见纹理石上出现了干巴巴的几个字——01。

不带这样玩人的。

听刘凌的口气，别人都是三、四，牛逼天才五、六、七的都有，本以为自己就算不是天才，考核名师的最低分数线刻度“3”应该也有吧，01……是什么鬼？

大哥，你敢再低一点不？

“我不相信……”

欲哭无泪，再次将纹理石放在手心。

片刻后。

紧盯着上面的009，张悬感觉脸上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嘴角不停抽搐。

尼玛，还真敢更低啊！

一直认为自己是超级天才，天才中的天才，结果……这个现实也实在太打脸了！

这么低的刻度，考核名师？考个锤子毛啊！

恐怕去竞争学徒，都会被人赶出来。

“我不信……”

连续几次，张悬终于明白，他这个心境刻度，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而且每测试一次，差不多会消耗001左右的刻度，以至于现在……低的只剩下00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