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北一声嚎叫,差点没把对面的刘老头吓得精神病发作。
“燕北!燕北你怎么了!苦哥!苦哥!求您高抬贵手,燕北他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对面立刻传来苦苦哀求声。
苦岸先生直接走开了,亲自给曾经的兄弟们倒酒。
“小刘啊,刘副董是你的宝贝儿子,我们不会动他的。只是割了他的头发!小刘,下次最好还让刘副董来捧场,不用苦哥出面,咱们弟兄私下里聊聊,喝一杯怎么样?”
“苦哥,苦哥,求求你,燕北他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就像放屁一样,放过他吧!”电话的那头,竟然传来了磕头的声音。
也不知道这苦岸先生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让刘氏集团的董事长如此畏惧?那可是a城两大家族之一刘氏家族的掌门人,从来只有别人怕他,没有他怕别人的道理。
“砰砰砰!”电话的那头,有人磕头如捣蒜。
刘氏集团当家人,在a城一手遮天。他最爱让人给他下跪,现在轮到他自己下跪了。
“小刘啊,你还是改不了喜欢给人磕头的毛病。再给你说最后一遍,有事千万别烦苦哥,尽管来找我们兄弟,或者我们去找你!”
电话,挂了。
苦岸先生与众兄弟叙旧,为首的好汉喝了一杯酒,便拉着刘燕北出门了。他们哪管什么燕北、燕南的。
刘燕北也是练过的,可在那好汉手下,却有如小鸡一般。
“苦岸先生。”墙角处,那个看似普通的男子发话了。
苦岸先生亲自倒酒,敬了那男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