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一双透着惊恐的稚嫩黑眸中,玉藻前只看到了自己的缩影。他回忆起那天舔舐她泪水时尝到的苦涩,眼底终究多出了一抹柔来。
啧,多可怜的小家伙。
玉藻前单膝跪地,抱起还没他膝盖高的小小一只。他的手拂过的时候,小家伙身上的红痕都消失不见。
阿黛却根本不在乎伤痕如何了。
她几乎是立刻揪紧了玉藻前的衣领,凑过小脑袋依伏在他胸口。沉稳的心跳声入耳,她鼻尖的酸意才真正消失。
虽然耳朵不见了,样子也变得有些奇怪,但她一开始见到的就是这个人没有错啦!
可是……
小手往下按了按,软软的有弹性,阿黛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玉藻前微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是母亲哺育喂养孩子的地方。”窗外的姑获鸟适时出声。
阿黛记得姑获鸟羽毛的柔软,她弯着眼睛笑,看着玉藻前说:“母亲?”
喊完,她又指着自己泛红的鼻尖:“小家伙,孩子。”
把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阿黛认真的对玉藻前说:“母亲,阿黛饿了。”
她按着扁平的肚皮,渴望的蹭了蹭玉藻前胸前的柔软。
“我不是你的母亲。”玉藻前强调着,忽然觉得头隐隐作痛。他蹙眉解除幻化之术,恢复成男性的身体。
这样的变化让阿黛有些不太理解,她望着玉藻前,又被他脸上的面具吸引,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