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擦鼻涕一样,进来的方远山把胸口的手帕掏了出来,掩在口鼻下,而他头顶上方一个360°的摄像头刚好也转过了镜头。
赌场很大,好像是专门为富人准备的一样,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显得彬彬有礼,哪怕是输钱了也非常淡定的看着荷官把面前筹码给拨走。
不过也有例外,那些非常有大佬气派的男子在输钱后通常都是咒骂不已,而且情绪也显得非常激动。
“自然人?”他脑海里一瞬间就想到了这几个字眼。
只要是人都会有情绪,输钱骂娘原本也是正常的,但是不正常的反而是那些彬彬有礼的人,那些家伙个个心理素质过人,全程基本面带微笑,好像真得只是过来玩乐的。
这样的现象一个两个还能说得过去,但是多了就显得诡异了。
走在其间的方远山朝着自助餐方向走去,这里人很少,只有几个女士在小口的吃着水果,他老实不客气的叉了一大盘的食物,然后一边吃、一边看着这两极分化非常明显的赌场。
“嘿~”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他转头看了过去,一个穿着露骨的白人女郎端着个小碟子站在了她的左边不远处。低胸旗袍把她大半个浑圆都露了出来,仿佛一抬手之间、里面的“大白兔”就会不安分的跳脱出来。
“嘿~”
“怎么不下去玩两把?”
说着话女人已经朝他移步走来,双腿迈动之间,高开叉的旗袍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甚至就连里面的黑色蕾丝边的内裤都跟着若隐若现。
随着女人的走近,一股淡淡的幽香传进了他的鼻翼,他心里暗自道:“真是一个妖精。”
手中叉子叉起一块火腿放进了嘴里,边嚼边说:“口袋里没钱,做什么都比较慌。”
“咯咯~”
过来的女人以手掩鼻娇笑着,好一会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先……先生实在是太风趣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您身上这套手工西服都不会低于5万联邦币,怎么会没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