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飞看起来是真的很想打许翊,但是伤病制约了他的发挥,他只能面无表情坐在床边生闷气,一会儿许翊打水回来,他还得感谢他。
祁洛跟着许翊一块儿去水房。
对许翊刚刚不要他搬过来的决定,祁洛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人类矫情行为之一就是客观上知道没问题,主观上却过不去。
换句话说就是,祁洛现在闹小脾气,心想,我自己不过去就不过去了,你凭什么不想让我搬过去。
“小心点,那个饮水机特别烫。”许翊说。
“嗯。”祁洛说着,走过去按开关。
祁洛动作是小心的,小脸却绷着,许翊端着保温壶蹲在龙头边上接水,饮水机开水的细流汩汩淌进保温壶里,许翊问祁洛:“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祁洛当然不能承认,多矫情啊。
许翊笑了笑说:“其实刚才当着白宇飞面儿,好多话不能说,我不想让你过来主要不是因为那个。”
“那是什么?”祁洛一愣。
“我不是很信得过自己的自制力。”许翊说,“没多少时间了,精神得集中一点。”
祁洛又是一愣,接着突然反应过来,脸唰一下烫得就像现在饮水机里的水,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元旦过后,就由期末考试接管了学期的主旋律。
有天赵思源出去放风回来,震惊地说:“高一高二居然也期末考试啊!”
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