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翊失笑:“肯定不是一个人啊,是一个人她能不认得你吗?”
话是这个道理,但是祁洛的情况比较复杂,他是穿书来的,这事没法解释。
虽然没法解释,但祁洛可以生气,跟喜欢的人耍小脾气,是被爱着的人永远的特权。
祁洛板起脸:“你好烦。”
许翊从背后搂住他,安抚道:“我错了,别生气。”
跟许翊使了一通小脾气之后,祁洛冷静点了,想想也是,怎么可能有自己和黄阿姨一起穿书的情况,这只不过是思念作祟。
而且,他应该把这事想成一种福缘,曾经最亲近的阿姨和现在新认识的奶奶同姓,还给他相同的温柔感觉,这理应是幸运。
这么想之后,祁洛就好多了。虽然他总还是觉得这个姓黄的老奶奶给他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而且奶奶也喜欢他胜过许翊,但他决定把这个细节理解成自己比许翊长得可爱。
毕竟他是新草,许翊是旧草,一代更比一代强,是吧。
旧草在新草面前突出一个任劳任怨,他也不是第一次住过来了,帮着祁洛洗衣服,收拾床,还把从奶奶那提过来的炸鸡翅和米饭放在冰箱里,又把糖块收拾好放在盒子里。
这过程中祁洛终于想起来,许翊还肩负着挑拨离间的任务,他问:“你家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爸跟许浩他妈又大吵了一架,我爸说她蛇蝎心肠,她说我爸冤枉她,这一次好像吵到不太能恢复的样子。”许翊说,“我出门的时候她背着个包比我走的都快,估计今年是不会跟着我爸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