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个寂寥落寞的背影,简时张张嘴,最后又紧紧的闭上。
许久,等马车再度启程的时候。
简时拿了一张偌大的皮草给了四喜,“去,给刚才那个受伤的公子送去。”
四喜微微颔首,一个转瞬的功夫便重新回到了车辕上,手中空空,想来是送到了。
“主人,需要将云月叫过来吗?”
“四喜,日后不是特定情况,你还是叫我公子吧。”简时慵懒的在祁邪曾经睡过的位置蹭了蹭,“云月暂时就不用过来伺候了,等我睡醒再说吧。”
“好的,公子。”
四喜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唿。
照料了一晚上的简时再也忍不住困意,窝在马车上沉沉睡去。
另一辆马车上。
“君上,这位时七公子究竟意欲如何?”秦飞看着祁邪手中厚实的皮草,有些摸不着头脑。
祁邪却是勾唇一笑,低头嗅了嗅皮草上那人残留的味道,低声呢喃:“抓到你了,哥哥。”
“什么?”
秦飞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
祁邪看着马车里的几个心腹,压低了嗓音道:“时七就是简时。”
这话一出,秦飞秦耀和崇清瞬间绷直了背部,三人面面相觑了好半晌,崇清这才转过头道:“君上何出此言,那为时七公子看着就是哪家养出来的贵公子,荤素不忌,为了那群莺莺燕燕花费大量银钱赎身,怎么都不是简公子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