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风走出天坛公园,只见许一鸣和肖曼曼正站在一辆军牌的吉普车旁等他。
“哎,兄弟,你出来了,还要去哪儿?咱为兄弟两肋插刀!算了刀就不插了,你看还有啥我能帮你做的?”
顾随风没说话,感激地拍了拍许一鸣的肩膀。
许一鸣穿着一身牛仔衣,卷边牛仔裤,头发略长的小卷,偏分在额头。港星郑伊健,那时候是许一鸣的偶像,一个军队大院长大的红二代,却整天幻想着自己是讲义气的黑帮大哥。
“你别贫了,我看你是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人吧?”肖曼曼调侃他道。她轻轻靠在吉普车上,一身紧身的运动衣,把已经发育了的身体勾勒的凸凹有致。
“一鸣,曼曼,谢谢你们了。对了,一鸣,明天可能还要麻烦你,开车带我去趟北戴河可以吗?我想把我妈的骨灰撒进去,那是她留遗嘱说向往的星辰大海,向往的自由。”
“我也去,我也去”肖曼曼连忙附和道。
“你爸妈让你去吗?”许一鸣启动了吉普车。
“这不是放暑假嘛,我在北戴河还有个姑姑呢,我顺便去她那里住两天。我爸妈对随风哥哥可放心了,至于你,就难说。”
“那一起出发吧”顾随风说。
第二天一大早,许一鸣带着肖曼曼开着吉普车到了顾随风家大院门口,顾随风抱着骨灰罐从大门口走出来,上车了。
没走多久,顾随风突然说道:“过一个月我就去美国了,现在已经在办手续了,先去读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