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术一愣，疑惑道：“大师，您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高兴。”

“高兴？”颜术想了会，又了然道：“大师，你在替我高兴吗？真是谢谢你了，我真要感谢您，因为我的一切都是您给我的，大师您尽管开口，您想要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您的！只要您能让我继续红下去！”

“哦？”老妇的声音竟忽然抬高一些，带着点难以抑制的激动。“真的什么都可以？”

“那当然！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是我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颜术真心笑了，这一笑，原本就让人心惊的脸，更显动人。

老妇叹了口气，面色渐渐变得愉悦，她等这一句话，等了很久很久了！

她拿出一面镜子，忍不住从镜子里看着颜术的脸，竟越看越喜欢，在颜术看不见的角落，她抿着唇，竟浑身颤抖地笑了。

那咯咯咯的笑声不知怎的，让门外等着的小乔心底一颤。

颜术眨眨眼，疑惑道：“大师，您在笑什么呀？对了，您到底想要什么？”

老妇收起镜子，阖上眼，露出一种无比轻松愉悦的表情，她叹了口气，声音干哑：

“我想要的东西，你一定给得起。”

“嗯？”

“我想要……”

她忽而转过头，这一刻，颜术陡然睁大双目，震惊的表情停在脸上，随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