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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叔!”俩人打了招呼。

寒暄几句,韩大叔感慨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没想到你们还记挂着你婶子,来看看,可怜你婶子忽然发了疯,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要送去精神病院了!我真不知道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哭就哭了。

楚辞没做声,皱眉走进屋里,韩大叔家的房子已经有很多年了,从楚辞穿越来就有这套房子,因为是屠夫,韩大叔家最早发家致富,在农村盖起二层小楼,这些年一直住这房子。

韩大叔的老婆被绑在椅子上,边上有个女人一直在哭,应该是她儿媳妇。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有一个星期了。”韩大叔儿媳妇周素芬说:“我婆婆自打那天去水井打过水,回来后就这样了。”

“水井?村口的那个?”印象中村口有一口水井,边上有一颗老槐树,楚辞曾看过这口井的风水,这口井很邪门,里面阴煞气很重,但她之所以没有理会,就是因为井边上的这颗老槐树。

众所周知,槐树有辟邪的作用,这一大颗槐树,辟邪的作用可想而知。

井里就算有阴魂,有煞气,被这槐树镇着,也根本没法作恶,因此楚辞也就没理会。

谁知,这口井却忽然出问题了。

“我记得这口井是干的。”楚辞询问地看向楚泽宇,楚泽宇点头:“是干的,一直没水,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玩。”

“那是以前,最近这口井忽然有水了。”周素芳说道:“我们家杀猪,要用很多水冲地洗地,总之经常需要用水,这几天我家抽水泵坏了,我婆婆就去村口打水拎回家,谁家那天晚上,我婆婆打完水回来就疯疯癫癫的,有时候还像是被鬼上身一样,老是嚷着要杀人,我们都吓到了,不敢靠近,只得把她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