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村外又转了一圈,最终确定了村子里有人居住后,才迈步进了村子走到一户人家门口。
抬起手正准备敲门,身后不远的另一间草房里突然传出尖细的女人呼救声。
那凄厉的喊声刺破空气,在村子上方回响着。
穆晨身子一震,循着呼救声向那间草房跑了过去。
穆晨是个军人,虽然他现在迷失了方向找不到队伍,可听到有人喊“救命”,他也不能不管。这不是冲动,而是责任!
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发出呼救声的房子前,把后背贴在墙根又仔细听了一下。
房内传来扑腾撕打的声音,一个女人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拼命抵抗着什么,穆晨在这杂乱的声音里依稀还听到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时间紧迫,再也容不得他多想,穆晨跨到门前,抬起脚猛的向门上踹去。
分成两扇的木门被他一脚把门闩踹落,两扇门板急速向两侧转去,撞在墙上后,又反弹了回来。
穆晨推开门跨步冲进屋,进了屋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副让他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个男人,裤子褪到脚踝上,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两只手握着女人的脚踝,想要把女人的腿分开。下面的女人拼命的撕挠着,一边撕挠,还一边大声喊着救命,或许是她反抗的时间太久,体力已经有些不济,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弱。
女人头发凌乱,上身穿着的衣衫皱巴巴的,床上铺着的棉絮也以女人的后背为圆心拧成了一团。男人的形象也很狼狈,当他回过头看向穆晨的时候,穆晨清晰的看到,在他的脸上还有几条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可见刚才女人的挣扎很强烈,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得手。
穆晨冲进来时,踹门发出的巨大响声吓坏了屋内的俩人,俩人像是录象里被定格了的人物,盯着刚闯进来的穆晨,好一会工夫动也没动。
穆晨突然冲进来,把房内的男人和女人惊的愣在了那里,男人瞪着眼睛愤怒的看着搅了他好事的穆晨。女人躺在床上,抬起头,傻傻的看着刚闯进来的穆晨,竟然忘记了反抗。
“好大胆子!大白天,竟敢侮辱妇女!”穆晨瞪着那男人,把半自动步枪一端,枪口瞄准了他。
哪想到,那男人像是根本不怕枪似的,松开了握着女人脚的手,转过身向穆晨走了过来,在他走路时,胯下的丑东西随着脚步的迈动左右晃动。
“你这厮,嫌命长了?敢坏爷的好事!”男人走到穆晨跟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抡起拳头,向他的脸上打了过来。
穆晨非常郁闷,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在他的记忆里,不管多有种的人,只要被枪口指着,绝对是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从来还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在枪口下居然还敢赤着身子毫无顾忌的走向拿枪的人。
拳头夹着劲风向穆晨的脸上打来,穆晨的领口被男人揪着,躲是没有地方躲了,有心想要扣动扳机,又担心真的打死人给部队惹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