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款和名字,只有一个时间和地址。
爷爷在他回来之前蹭专门去看过,只是左右都检查了,都没发现任何异常。
小伙子的身上,也没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个小医生,那种专门给乡亲们看病的,身上自有功德加身。
七魂六魄都在,只是钱多了,爷爷也不好说什么,加上家里的人参娃娃用秘法联系他,说有家里被盗了。
正巧想到我没事,便把这工作交给了我。
只是我不知道,苏寒到底是和车站那边怎么协商的,晚上东哥竟然给我打电话通知,以后除了每月的十五和三十,其他时间,我可以任选十天去上白班。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个结果,不过能休息,那是极好的。
推开门时,母亲大人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自己百城了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
见我们进来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端庄优雅,一边嫌弃的瞪着我,一便冲苏温柔道:“你别太宠他了,都把她惯坏了。”
苏寒笑眯眯的换上母亲准备的新拖鞋,伸手把我的包挂好,不知道从哪捧出了一束鲜花,递给了母亲:“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苏寒的话,又成功的取悦了母亲。
白女士的笑的眼角都生出了皱纹,我越来越担心,秦洛说的3个月搞定我家人,搞定婚礼到底还能不能视线。
“伯母,刚才我和安之去了爷爷那里。”一壶茶刚泡好,苏寒便主动开口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母亲脸上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
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开口道:“怎么?是让安之回去祭祖么?”
“不光是回去祭祖,爷爷还接了一个委托。”自从在柜子里看到那副画卷之后,我对母亲的身份一直心存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