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谁来拯救一下我的世界观。

车子很快发动了,看似那位喝了酒的高头大马走的很慢,可周围的风景,却比坐在车上还要闪过的迅速。

为一不变的是那条看不到尽头的黄河,不起浪花,却让人始终心怀敬畏。

“姑娘啊,你要是饿了的话,就吃点东西,大叔那小箱子里都是吃的,听红姐说,你也是那里的人,我们这一脉本就人少,好不容易见个老乡不容易。”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向苏寒投去一个征询的目光,男人笑了笑,伸手拉过了那小箱子。

刚一打开,那勾人的香气便萦绕在我鼻尖了。

用荷叶包裹着的叫化鸡,kf的酱牛肉,还有着一盒子卤味和那一摞沾满芝麻的烧饼,还散发着热气。

“吃吧吃吧,不用客气。”老师傅说这话,自己拿起了那烧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我似乎听到了口水的吞咽声,可看看四周,似乎并没有别人。

“嗯,还不错,没给老白我多添肥肉,一会得再给我的老伙计一瓶,争取今天子时进村。”

“子时进村?那都是二半夜了么?晚上山路是不是不好走?”我啃着烧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老白头又喝了几口酒,这才笑道:“是啊,白天不好进啊,我们回家都是晚上回的,白天大家都要睡觉!”

白天睡觉!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惊悚的看了一眼苏寒,心中的不详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