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和苏寒呆习惯了,已经对这种别人的注释无所谓了,虽然知道那些人的眼神中可能带着某些歧义,不过为了别人的眼光把自己弄不开心,似乎真的不太划算啊。

我不知道大师(老头)喜欢吃什么,便挑了一家100多华夏币的自助餐。

很快,事情的发展趋势就告诉我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看似那肚子明明都快要撑爆了,可是这老头却还是吃了足足20多盘食物,都是海鲜烧烤那种高热量的之类。

走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那值班经理扭曲的表情,想必,是今天亏本了吧。

吃过晚饭,见大师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直接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的小招待所开了两间大床,别问我为什么不去好一点的,因为大爷是黑户!

洗了一个热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忽然觉得在这一个多月里,我似乎真的长大了不少,不管是身材还是看问题的方法。

只是,我依旧没有学会如何去处理感情,依旧没有学会如何与人沟通。

诚如母亲,诚如苏寒

我不能说谁对谁错,可却也不再当一只包子。

小招待所里没有电视,我出门的时候手机也没带,此刻只剩下对着窗户发呆,没一会便有了困意。

打了一个呵欠,正要上床准备睡觉,身下一亮,再一低头,一个翠绿的笛子从我包里滚了出来,就那么恰好的躺在我床的正中央。

我伸手去拿它,毕竟这是一个千年的古董了,哪天过不下去还能卖个钱神马的。

奇怪事情出现了,我把它拿到桌子上,不超过几秒,它便自己又滚回了床上,还就是要占着正中央的位置,若是床大还好说,可这里偏偏是那种小床,就算是我侧着身子,而已会难免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