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半个月来,苏寒对我说过最长的句子了,我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

男人那绝世容颜依旧,只是多了些岁月的痕迹。

我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不必”

“好,那我送你去。”

苏寒说着,便将我要吃的药倒进了保温桶,放进了我的背包里。

我被他拉着上了车,连制服都是在家里换好的。

看着那熟悉的站台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他将杯子递给了我。

“我走了,有事了打电话。”

我张了张嘴,想和他道别,然而长久以来的封闭已经让我忘记了该如何发生。

“不必说,我懂。”

他替我扶正了帽子,消失在了楼梯深处。

我不知道是我的心里作用,还是现实如此。

总感觉这次回来,我的同事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

相熟的人都已经换了班组,只有我,成了那唯一个闲散的编外人员。

小罗被调走了,去了附近的一个站。可笑我居然连个信息都没收到。

就连喜欢和我吵架的梁佳,也在上一周请了病假,此刻正躺在第三人民医院里。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不说话的样子很凶残,和我一直值夜班的新安保,只是远远的和我打了一个招呼,便自顾的躲在了角落里面。

倒也没有偷懒,只是在我每次转到他那边的时候,他就恰好离开去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