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龙,则是看门的。
想想能用一条龙看门,那也是及其霸气的,就是这身材迷你了点。
吃过午饭,我又被秦洛拖走睡了好久,这才迷迷糊糊跟着他上了车。
看到姥爷家门熟悉的歪脖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出了花,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不知为何,我的家人都异常等守旧。
姥爷年轻时也是有过辉煌时刻的,弄了一个上千人的场子。在那个年代,可谓是小富了,只是因为姥姥的病,他在97年就主动退休了,而且还从来不让我们管,坚持要一个人照顾。
母亲说过很多次,让他把人送到养老院,或者是请护工,可姥爷就是不同意,说什么死也不会和老太婆分开。
我们吃饭晚,虽然说是午饭,可是这会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霞光中,一个消瘦的身影慢慢朝我们走来。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因为帕金森的缘故,他踉跄的走着,那残破的身子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可是那眼中却是充满了倔强,在那发黄的面孔上,极为的不协调。
他似乎死看到了我们,忽然停下了脚步。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小小的拐杖着,干涸的嘴皮泛着白色,我的鼻子酸了。
记忆中那个说一不二,挥斥方雄的老人去哪了?
那个上小学总会骑着三轮,拉着我和姥姥溜公园的男人去哪了?
我快步跑上前,紧紧的抱着他,却一时间失去了言语功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